唐淼深深一叹,惋惜地看着肖运风,真诚地道:“肖三爷,您别怪晚辈说话太直接,这事您考虑得可不太周到。”

“喔?”肖运风脸色微沉,勉强一笑,“小淼这话怎么说的?”

“这事爹地实在不好插手啊。爹地和肖叔叔确实是至交好友,与肖二爷、肖三爷也是忘年之交,但毕竟是一个外人。俗话说得好,‘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我爹地一个外人呢?再说,就算我爹地把肖叔叔劝回去了,你们之间的误会一天不解开,肖叔叔说不定还会离家出走;另一方面,万一爹地没把你们劝和,那爹地岂不是无法面对您和肖三爷,也无法面对肖叔叔?左右两边都讨不了好?肖二爷,肖三爷,您二位觉得我说得对不对?”唐淼神色坦然而真挚,推心置腹。

“咳!”唐鑫忍不住咳了一声,掩饰地端起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