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未曾熄灭的欲望。 他埋在我颈窝缓了半会儿,又喂我喝了几口温水,掖好被角,才起身走进浴室。 身侧被褥掀开时,我还没有睡着。 被酒精麻痹的大脑也在剧烈运动后清醒许多。 背对着顾清野,我忍不住小声发问:「顾清野,你记得自己做了什么吗,今晚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