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织物细腻柔软,流水般垂落,长袍后背隐约有暗纹闪过,一点儿也不比现代社会的丝绸织物差。 她还没穿过这么漂亮的衣服呢,都有点不舍得上身了。 “老师,我收拾好了。” 云漠从浴室出来,发现树屋里空无一人,窗外的风高高扬起白色的纱帘,将桌上摊开的手稿吹得簌簌作响,如振翅欲飞的蝶。 “老师?” 云漠又叫了声,顺手拿起一瓶墨水压在手稿上,防止吹飞。 她各个房间都探头找了一遍,纳林霜不在。 奇怪。 又过了几分钟,纳林霜从外面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