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擦掉眼泪，转身走向抽屉，动作很慢，像是每一步都在和过去的自己告别。

她取出离婚协议时，手指微微发抖，却不是因为愤怒或悲伤，而是一种近乎解脱的平静。

第三章

“签字。”她将文件翻到最后一页，挡住开头递给他，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秦京墨扫了一眼，以为又是她想要的首饰或者房产，只想尽快结束这场闹剧，看都没看就签了字。

签完，他抬头：“书绾身体不好，她家没人照顾，要在这里住几天。”

姜悠宁麻木地点头：“请便。”

她拿起文件，头也不回地离开。

律师事务所。

律师仔细检查了离婚协议，点头：“签字有效，姜小姐，只要再度过一个月冷静期，您和秦先生的婚姻关系就解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