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戴着八宝点翠,叫的什么赤金钩。”

许昭宁颈项一僵,下颌现紧绷那手已经游走到了她耳畔。

“上身穿的本是红袖衫,金边又把云子扣。周围是万字不到头,还有个狮子结带滚绣球!”

这混小子,嘴上尽是赞叹,手上动作却是解她婚服衣衫。

再怎么青春年少,他也是个男子,许昭宁无法将他当孩子看,但也没法当……夫君。

她只能别扭地一偏首,谁知那少年算好了等在那,将她唇上红脂揩个正着。

“甜的。”闻人絮将藏了胭脂的指肚往口中一含,眼睛都惬意地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