嚅不言,闻简知很少会有这样打趣自己的时候,还说的这么直白,他一半羞一半恼,一时竟不知道怎么开口。
“你那时候疏远我,是因为不愿意。”他手指撩过曲音脸侧的发丝,有一下没一下地勾着,他问,“那现在呢。”闻简知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你愿意了吗?”
曲音:“……”
他不答,闻简知便作势要起身离去:“如果你不想,我……”
曲音没有说话,而是直接用行动告诉了他答案,他双臂环上闻简知的脖子,将他拉了下来,堵住了他未说完的话,留下了他。
那条红领带被翻了出来,绑在了曲音手腕上。
天色不知不觉暗了下去,屋中的两人却全然不顾。
床单被罩移了位,凌乱的衣服落在地上,安静的屋子里时不时响起一些怪异的,带着些哭腔的告饶,不消片刻,告饶的话便被无情堵住,仿佛说话的人被用力捂住了嘴,只剩不甚明显的凌乱呜咽。
啪嗒,枕头也摔在了地板上。
曲音紧扣在床沿的手死死揪扯着床单,很快一只大掌覆上他的手背,揉开他攥紧的五指,和他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