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就离开。”

“你死了是第一次，剩下的九十九次温宴辞替你履行了。”

“阿言，我要走了。”

第二章

洛霜回别墅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温宴辞显然也没再等她，甚至连别墅的电都停了。

洛霜看不见，摸黑到唯一有亮光的地方，却意外听见粗重的喘息声。

昏黄的床头灯下，温宴辞捏着陈雪儿的照片，嘴里还在低喃。

“雪儿，宝宝，等我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