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梦,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他静静地说,“你下午讲的话,还算不算数?”

阮清梦把头埋进胸口,“我那么说是为了让你死心的。”

“我知道。”他很坦然,“可是我做到了,所以你也要履行你的承诺。”

空旷的走道,银色的霜华,一地的冷清。

这样的冷清让并不算小的走道空间显得无限逼仄,附近只有他们两个人,彼此呼吸起伏都能听见。

阮清梦突然觉得很难过,那种心酸的感觉又开始上涌,她的眼眶酸涩,用力眨眨眼,害怕会落下泪来。

“贺星河,你……”她嘴唇嗫嚅,想了想说道:“还是算了吧。”

他逼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