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以他现在无耻的程度,什么都干的出来。

贺星河扬眉,一手摁住她肩膀,一手伸到她衣服上,把她呢大衣外面的星星状胸针给摘了下来。

胸针很小,款式简单,就是一颗黄色五角星,阮清梦都没注意到衣服上别了这么个东西。

她紧张地舌头都捋不直,“你,你干嘛?”

贺星河把星星胸针放进外衣口袋,理直气壮:“你送我的圣诞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