桩一件件数个清楚明白,世界上哪儿还来这么多痴男怨女。

“可是,老贺你对庆庆不是……”严谨行踌躇着,思忖着如何组织语言。

贺星河没有转身,但背后就像是长了眼睛,直接反手把阮清梦再度试图探出的脑袋摁了回去,安抚性地拍了两下。

“不要拿我当借口。”他冷冰冰地说,“这么久了,你心里比谁都明了。”

严谨行不说话,气氛有些僵硬。

“逃避也没用,该说的话总是要说的。”他淡淡道:“还能要了你的命不成?”

“可是……”他还想说什么,嘴唇嗫嚅,办公室里的手机铃抢先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