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他不该触碰的领域。
这些秦钟越当然是不会知道的,他也不想说。
谢重星再回寝室,给钟一鸣和赵赵都带了礼物,当然,都是一份新出的高考密卷。
钟一鸣关心地问:“他们给钱了吗?”
谢重星回答:“给了。”
钟一鸣说:“那真的太好了。”
他为谢重星由衷地高兴。
随即又想到什么,问:“你要回来吗?”
谢重星摇摇头,说:“还得过去。”
钟一鸣有点委婉地说:“我看到他成绩了,他那个成绩想上清北是不是太难了?”
谢重星认真地说:“我觉得还是可以的,还有一个月,我会往死里逼他学。”
钟一鸣说:“就算这样,也有点难,他现在五百五的成绩,一本线可能是可以,但清北太难了。”
谢重星说:“其实他的确挺聪明的,他记性很好,逻辑能力也很不错,他只是不愿意去学而已,如果他真的蠢,也不会在一个月里进步一百分了。”
钟一鸣叹气道:“那是因为他基础差,一开始提分多是正常的,越往上会越难。”
谢重星也知道这个道理,没有再说一定可以的话,他对秦钟越其实是越来越有信心了,但这种信心对外人来说,可能很不可思议。
他转移话题说:“让我请你们吃一次饭吧。”
钟一鸣老妈子一样的关怀道:“算了啊,有钱你也要省着点花,上大学去京都,那边物价可跟这里不一样,你得攒钱,不能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