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空调吧。”

秦钟越紧张地说:“你交朋友不能交这种的,床这个东西是很神圣的,我不准你和别人躺在一张床上!”

谢重星说:“我以后也会有老婆的,那时候你也不允许吗?”

秦钟越被这个说法弄得整个人都呆住了。

谢重星看着他,说:“算了,都是以后的事情,去吹空调吧。”

秦钟越坐到车上后,依然一脸纠结。

谢重星看向车窗,车窗上清晰地印出了秦钟越的表情。

他有时候看不懂秦钟越。

谢重星很确定自己并不是秦钟越嘴里说的gay,他并不喜欢男人。

但唯独对秦钟越的接近感到欢欣鼓舞。

钟一鸣对他真挚又沉痛的告白仿佛还在耳边回荡,他其实不能理解男人喜欢男人这种事情。

他觉得惊世骇俗,又有一种“居然可以这样”的恍然大悟。

是他误会了秦钟越?

即使秦钟越说了各种令人遐思的话,他也可以做到那么正直。

谢重星不确定他的心意,甚至觉得秦钟越那样的小孩子心性,或许只是简单的表达对他的占有欲而已。

男人和男人开这种玩笑,似乎也是可以被一笔带过的事情,并不需要多么在意重视。

喜欢也可以很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