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玺也低眸凝着她,手掌捧了骊珠半边脸,“怎么了,心疼孤?”
沈骊珠没理他这句话,只道,“这伤口虽重,但这么多日,也早就该愈合了才对,殿下……很胡来。”
她像是发现病患不遵医嘱的大夫,板起了脸。
李延玺微微移开视线。
沈骊珠重新洒了金疮药上去,取出纱布一圈圈缠在他腰间,她微微张开双臂时,像是去拥抱他,李延玺轻嗅到她发上的淡淡香气。
末了,他将骊珠的腰身搂过,她跌落在他膝上,颈间和胸口蓦地一凉。
却是太子从书案的抽屉里取出一条项链,给她戴上。
银色的细链,鲜红的玉髓。
那抹华贵艳丽的红玉髓恰好垂落在骊珠的胸口,映衬得那片肌肤越发雪白漂亮。
李延玺伸手拨弄了下,指腹不可避免的略微划过她身上敏感的地方,眸光又暗又炙,低哑地赞叹道,“很美。”
他送过她很多东西,其中不乏宝石妆饰,骊珠却鲜少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