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赶了它,不一会儿,它又飞转回来,极是叫人厌恶。
好在烟娘和杏花天的几位管事也不是吃素的,能将杏花天经营成偌大一个酒楼,都是人精。一边去查那闹事的客人的身份,却原来是些地痞,派人拿了,关到黑屋里一顿好打;一边将那伙夫查了出,扭送官府,又请大夫看护中了泻药的客人,赔礼致歉。
楼镜知晓后,面若冰霜,步子一踏,烟娘就瞧出她心里那点盘算,把人叫住,“你别想着杀人灭口,这半个许州城都晓得他三个跟我们杏花天过不去呢,现在人死了,第一个就怀疑到我们头上,我这酒楼还要不要开了。”
楼镜道:“便只能防着他们不成。”
“只有千年做贼的,哪有千年防贼的。”烟娘盈盈一握纤腰款摆,走到楼镜跟前,摸了摸她下巴,楼镜情知这是自己惹的麻烦,出神之间,未躲过去,烟娘扶了扶头上的玉簪,渐渐走远了,“对付小人,有对付小人的办法,俗话说的好,打蛇打七寸。”
楼镜便知烟娘有法子,心中好奇,等着瞧烟娘的手段。
隔日里,烟娘请了一位老爷来,那老爷两鬓斑白,目敛精光,举手投足间一身贵气。烟娘将那老爷请到上房,一路谈笑,慇勤却不至谄媚,柔软身段离得那老爷不远不近。
不多时,又将那老爷送了出来。烟娘瞧见不远处的楼镜,向她挑了挑眉毛,神色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