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樵缓缓道:“这蛊名叫谷雨,蛊入体内,但凡受者体内受过伤,即便是愈合了,也如春雨催发,去岁种子破土而出,伤痕复苏,破开疤痕,卷土重来……”
韫玉不愿听她掉书袋子耽搁,截口道:“要如何解?”
苏樵一甩手,一枚蜡封的药丸被抛向韫玉。韫玉接在手中。苏樵说道:“给她服用,这里封着的蛊会和谷雨同归于尽,只是需要三名高手的内力来加以催化。”
说罢,苏樵似感叹般道:“韫玉,我没想到,你也出了谷来。”
韫玉尚无法了解这话语中的深意,说道:“我是听到了你的消息,出来找你,苏樵,你太久没回去了。”
韫玉挂心月牙儿和余惊秋,不敢久待,足尖一点,飞身而起,要过屋檐去,一而对苏樵说道:“苏樵,等我忙完,我还要许多话要问你。”
苏樵重新戴上兜帽,宽大的帽檐遮住她的而容,她说道:“之后我会去见你。”也未说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