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这位阿伯伤势复发,应该是寒邪侵体,以至于气滞血瘀,经脉不通。这病说不上严重,好好调理,是不会留下病根的。”
吴青天听着这话,眉毛一扬。当年那大夫说的确实是寒邪侵体。
月牙儿问吴青天道:“阿伯这些年调养,是不是初时用药好转,甚至比往日精神百倍,一段时日后又易感疲劳,气力不济,直到卧病在床,再次调理,虽然收效,情况却是同上回一样,及至第四第五次,用了药调理,就不见好转了,但停了药,情状又更差,一路吃药一路差,走着下坡路,直到今日,是不是?”
一直侍疾的周望听得一身冷汗,月牙儿连方子也没看,就能瞧出了其中情节,这岂是寻常大夫能比,再望向月牙儿时,已是完全不同的神情,急切地说道:“姑娘说得一点不差!这些年师父身子就是这般一点点变坏,药方换了几遍,大夫也请过不少,刚开始见效,没几日又垮了,到现在药吃下去,也只是将将维持罢了。”
吴青天深深地瞧了眼月牙儿,“姑娘瞧着这些方子有问题?”
月牙儿道:“有问题。”
周望道:“可请过好些大夫,方子都看过,没哪个说过有问题。”
“方子上写的没问题,补气益血,固本培元,用药中规中矩。可写的方子和阿伯入嘴的药不一样。阿伯吃的药,是一剂猛药,药性凶,见效快,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所以才会初时好转,越吃越亏,身躯里的元气精神被蚕食殆尽。”
周望倒吸了一口凉气。余惊秋眸色一暗,说道:“周师弟,你去将师叔的药取来。”
周望不待师父发话,急忙去了,他未能完全信赖那小姑娘,只是相比于师父已经药石无医,他更愿意相信师父这病是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