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向他们借了些银子,端了那伙歹人老巢后,我想着要还他们的情,看他们像是往雪域去的,便试着去找人,果然在知行村再次遇上。他们不知怎么得罪了人,被知行村的一行人围攻。我侥幸救得两人突出了重围,得知他们是干元宗的弟子,要到天星宫,心底想着,这是有缘,情愿带路。”
聂?岚说得话与余惊秋的陈词句句对得上,若非早有预谋,事先就约好了,那么只能是确有其事。
陆元定扫视了在场众人一眼,最后落在李长弘身上,对他先前一番说辞嘲讽似的冷笑了一声,继续问聂?岚道:“原来如此。聂姑娘,真是凑巧,我们正说及此事。实不相瞒,山君当年受了委屈,被人诬陷,在外流落多年,不能回宗,皆因这往天星宫取滴翠珠一事,这原本是我宗内之事,不能让外人旁听,但事关山君清白。聂姑娘既是当年之事的旁观之人,又是天星宫的人,说的话最能叫人信服,老夫想要问一句:山君说她当年没拿到滴翠珠,是聂城主不愿割舍,此事是真是假?”
李长弘额上冒出冷汗,见陆元定和聂?岚一唱一和,语气急了,“聂侄女,事关天星宫的脸面,你可不要犯糊涂。”
聂?岚眼角余光乜了眼楼彦,冷笑道:“李长老不要乱称呼,天星宫已与干元宗断交,晚辈可当不起李长老这一声侄女。至于天星宫的脸面,晚辈当然爱惜,但有些事有些话不说,才是真的犯糊涂。陆长老,你说当年家父不愿给余惊秋和郎烨二人滴翠珠。”
“确有其事。”
声如磐石入水,激起千层浪。
陆元定和吴青天心底的石头落了地,某些人的心却是悬到了嗓子眼。
而聂?岚的话还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