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引动人群混乱的贼人,只不过……”
楼镜冷淡道:“只不过他服毒自尽了。”
“大人英明。”
楼镜扫了他一眼,目光仿佛看透了他胡乱揽功。
裘青尴尬笑了两声,老实很多,“我们还没问话,那小子见跑不了了,咬破了嘴里的毒药自尽了。”
“想来这也是孙莽他们总捉不到人的原因,这些人狂,动起手来倒是很有条理,又不畏死,但凡被捉,无计脱身,迅速自尽,不给人问出一点线索的可能来。有道是灯下黑,屠夫深知此理,又将藏匿之处设在城中,在风雨楼眼皮子底下,谁能想到。”
“他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任他如何有条理,最后还不是死在大人手上。”
楼镜对裘青的奉承一笑置之,“后来你们是如何找过来的?”
“寅九追着人到了城南民坊,在那里断了踪迹,城里外散步了我们的眼线,并未发现什么动静,我就心想,屠夫的老巢或许就藏在那片民屋里。”
“那里巷道纵横,民屋错落,这么大一块地方……看来,你们来得倒是快的。”
“这倒是多亏了寅九,嗅到我们捉拿的那人身上有麻油和布匹染料的味道,缩小了范围,我们才这么快找来。”
楼镜挑了一下眉,“心思倒是仔细,人呢?”
裘青愣了一下,“谁?”
楼镜懒懒地斜瞅了他一眼,“寅九。”
“这些天他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估摸着在自己院子里练武罢。”
楼镜嘴角一沉,神情带着也冷了下去,她醒了这么些天,没见到寅九来过一次,“倒是老实得很呐……去把人给我叫来。”
裘青呆了一下,“谁?”
楼镜抬起眼皮瞪着裘青,寒气森森,“寅九。”
裘青一哆嗦,“属下这就去。”
裘青逃也似的迅速离开,寅九却过了很久才来。
楼镜说道:“将桌上的药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