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祷着。

纸条成了重心,牵着薄薄的鱼线腾空飞起,划过围墙的那一瞬,围墙上锋利的边缘划断了鱼线。

失去拉扯的纸条飞得更高,跃过了围墙,消失在黑暗里。

“夫人,您在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