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文章,”
想到这,苏时雨淡淡道:“我是不是不该来此,”
沈渊沉声道:“你是唯一了解此案细节的人,你不来的话,我找谁问去,”
苏时雨见他如此说,心底的惆怅也减了半分,
眼看就要到商大令为苏时雨安排的屋子,苏时雨停住脚步,说道:“到了,殿下请留步,”
沈渊见那么快就到了,脸色产生一股复杂的意味,但仍叮嘱道:“我们的一举一动恐怕都在虞梁的掌控之中,以后不要称我为殿下,唤我阿渊即可,”
苏时雨看着他身上的侍卫打扮,不由觉得好笑,点头道:“谨遵阿渊之命,”
这还是沈渊第一次看见苏时雨调皮的一面,他看得眼睛都直了,眼底闪过一丝宠溺的意味,
“好了,快去休息吧,”
沈渊语气格外轻柔,像哄小孩似的,
苏时雨几乎一沾床,倒头便睡,
傍晚,苏时雨悠悠转醒,穿戴好衣裳后,她推开门去,见偌大的县衙竟一个人也无,
月然与一众暗卫躲在暗处,几乎是贴身保护着苏时雨,
苏时雨唯恐暴露暗卫的行踪,没有召唤月然,她刚出房门几步,就看到一个侍女模样的人,端着食盒走了过来,
“奴婢槐香参见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