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心月挑眉反问,然后摆了一个自己舒适的姿势,贵妃躺躺在软榻。

接着又道:“小王爷现在该关心,难道不是太孙谢字成与楼若兮的关系吗?”

谢字危眼皮子跳了两下,突然笑了一声:“还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沈华年的无耻,一次次刷新他的底线。

直到看到沈华年亲手写的供词,满满都是对窦心月的恶意,他才真正明白,窦心月为何非要与沈华年和离。

实在是这个男人,卑劣到了极致。

他替她着急,而她却在济阳王府高枕无忧。

丝毫看不出心急的样子。

“我说过,要助你登上那个位子,便不会只看眼前的一亩三分地。”窦心月说:“而我此局,也并非让沈华年绊倒在这。”

谢字危严肃了几分:“放长线钓大鱼,蠢货谢字成便是他沈华年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