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泞,粘稠的白色液体顺着腿根色情地流下,外翻的阴唇尚未合拢,好不可怜。

“老色鬼,就知道看逼操逼,你这精虫上脑的臭狗居然也能当警察。”红唇恶劣地翕动。

我自暴自弃地笑着,光溜溜的身体倒也不觉得冷,只是干笑。

“你笑什么。你笑什么!”她骂起来,踹我胸口,我捂住胸口顺势倒下,灼热的黄光俯冲下来,穿透我的眼膜,这一瞬间,我动也不想动,颓丧地大字躺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