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又或者说从没想过，会有人把这个问题血淋淋地从她胸口掏出来，摆在她面前。

柳雨菲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而是不敢想。

上辈子白子墨死后，她问自己，她爱白子墨吗？

毫无意外，她爱他。

可在之前，白子墨追求了她那么久，她为什么不答应呢。

正是因为现在白子墨所说的，她是害怕和白子墨在一起后，有人诟病于她。

她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缺少了太多东西，太害怕别人的眼光和诋毁的言论。

她一边自我纠结，一边考量取舍。

是情愿被众人说教唾骂，和白子墨在一起好；

还是坚定地选择自己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一个人走下去好。

这个问题就像天使与恶魔，在她的脑海里来回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