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船篷内微弱的光线,似是连马眼孔都一清二楚。
桓蜜许是瞧傻了,盯着此处发愣,又或者是想挪开眼,偏那玩意儿太惹眼,不由自主地就看向那处。
奚容的一只手就这么抚了上去,细细长长的手指与青筋粗粝的肉红色棍子比起来颇为造成画面的冲击感,分明早就知道他骨子里亦是贪色之徒,但他就这么顽劣地在桓蜜面前自渎起来,仍旧有一种人前的端方君子不慎暴露出自己兽欲的奇异之感。
桓蜜不晓得奇异在何处,但她显然十分受用于男人的蛊惑,两腿间又涌出些花露,忍不住偷偷咽了咽口水。
奚容却一直盯着她的脸瞧,连一丝一毫的情绪都未曾放过,良久,他的嗓音似是有些沙哑,启唇柔声问道,“阿蜜,我自渎的样子好看么?”
桓蜜仿佛回过神来,呆呆地颔首,“...好看。”
奚容则轻轻笑了起来,“你还不过来,我怎么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