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是当日的罪臣之女,有父亲在,桓璧再耐她不何。
屏风外的果儿久未动静,一只手不知何时已抚上了她的肩,轻微的触碰使她不由颤栗,莫名的熟悉感从那只手的温度里传来,她浑身发抖,刚想要尖叫却被捂住了嘴。
男人俯身在她耳畔处,嗓音低沉却带着调笑,“你若是喊了,这事儿就闹大了。”
守玉挣扎开来,转身瞪向桓璧,雪嫩的双颊被兰汤泡得如同染了胭脂的豆腐,此刻秋水中浮起几分害怕与薄怒,愈发地楚楚动人。
她只顾在浴桶中向后退,全然忘了身前的花瓣并不密集,那般隐在水下的春光却是叫桓璧大饱眼福,看着看着眼里就溺起了坏笑。
守玉察觉他的视线,不禁捂住胸口,又拍着水花向桓璧而去,“登徒子,你滚!”
桓璧这些时日一直惦念她,好不容易诱她出了府,二人见上一面,既知她亦记得从前的事儿,立时又找机会来见她,可她却叫自己滚?
他眸中笑意淡了去,只是嘴角仍旧上翘,“登徒子?你怎么不干脆骂我采花贼?”
守玉本也是一时恼羞成怒,她没想着与桓璧立刻闹翻,换了语气道,“桓璧,你快走好不好,被人发现我们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