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把上半身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衬衣扔在一边了,被他开着的用来欲盖弥彰的花洒弄湿了。

所以他只能在里面应了声:“怎么了?”

时西楼的声音响起:“你没有洗漱的衣服。”

时西楼有轻微的洁癖,所以酒店里准备的各种床品日用品助理都会提前给他清理好。

祝青山刚刚脑子嗡嗡作响,一抽就冲进来了,这个时候才后知后觉自己什么都没有。

“开门。”门外的时西楼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