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路人,见她怀了孕不方便,就顺手扶了她一下。”

从小到大,薄以宸就十分的有边界感,从来不碰除她以外的任何女人。

就连公司里的秘书,也全部都是男的。

圈子里还称他是老婆奴,他也不觉丢脸,坦然认下:“是,我是老婆奴,除了夏夏,我对所有女人都过敏。”

对其他女人如此冷漠的人,又怎会伸手去抚一个孕妇。

但她的疑惑又很快被薄以宸打断:“对了,检查报告医生怎么说?”

她眼里一闪失落,刚刚好不容易按下的委屈又浮现心头,眼角又开始湿润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