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满以为是长风,翻了个身?,床幔外立了一道高挑的身?影,他心中咯噔一响,来人勾起床幔。
是季随。
他一下子拉紧被子:“你、你来做什么?”
季随像以往一样坐在床榻边,并无不同:“小侯爷不是说白日?里忙吗?这不就是暗示我晚上过来。”
这是真听不懂话?还是故意?的?
温知满:“……”他坐起来,没从季随脸上看出故意?的神?色,“你理解错了。”
季随面色不改,手指慢条斯理地理着衣袖:“都过来了,小侯爷不想试试吗?”
……不想!
温知满正要拒绝,又想起余竟说的‘像平常一样’,平常自己会怎么说?
他盯着季随,一双杏眼?提溜地转动,又慢吞吞地爬回床榻上,他把头埋在大?迎枕上,语气硬邦邦道:“捏吧!”
熟悉的手指,熟悉的力道,不一样的心境。
温知满抖着手捂着耳尖,知道自己现在就像个蒸熟的大?虾。
季随的手指顺着他的肩部,按着脊梁一路下滑,温知满敏感?地翘起了身?子,他腾出一只手按住对方,呵道:“你往下摸什么?!”
季随随着温知满按住他的动作停下来:“小侯爷之前不是试试全身?的吗?”
温知满强硬地把季随的手拉到一边:“不必了!只捏肩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