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白，不过属于人体的可再生结缔组织，藏污纳垢的那种。

David觉得自己洁癖犯了，忍不住皱起了眉头。Sam果然疯了，连指甲都吃，一点儿也不像是个高贵的牧羊人。

Sam已经将小拇指上的指甲尖咬了下来，津津有味地咀嚼着。

“David，真好吃。鸡肉味，嘎嘣脆。”

他说着，松开了白芷几乎被咬得光秃秃的右手，转而去抓她的左手。

David眉头紧皱着，觉得他的亲兄弟、完美的复制品，一定是产生了基因变异。

指甲！藏污纳垢的结缔组织！成百上千万的细菌在这小小的结缔组织上繁殖，哪怕不用高倍数的放大镜，他仿佛也能看到那些细菌蠕动的样子。

弟弟的手即将抓住小宠物有着完好无损指甲片的左手，他的胃里又涌现出一阵饥饿感。

几乎是本能反应，他抢先一步抓住了这只还未被啃食的左手，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是吗？我也来尝尝。”

Sam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扶了扶女人滑下去的臀，又捞回来刚刚啃过的右手，将还没吃过的大拇指抓住了。

17.最好吃的零嘴

17.最好吃的零嘴

“David，相信我，我保证再也没有比这更好吃的零嘴了。”

David犹豫了下，捏着这只嫩葱葱的手，尝试地咬下一节指甲。

想象中的恶心并没有出现。

嘴里的结缔组织硬硬的，是些微的花香味混合着某种让人不适的异香。他将那片指甲拿出来，仔细分辨，发现粉嫩的指甲片上除了结缔组织还有油漆似的薄片。

他见过有人给小宠物涂这东西，赤橙红绿青蓝紫。他最喜欢那什么车厘子红，涂在她白嫩嫩的指甲，十分好看。

尤其是被他干得浑身痉挛的时候，这双小手便会胡乱地抓挠，在他的眼前晃动着，趁着她白皙的肌肤，美得晃眼，叫他只想将她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