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必须像个未成年的孩子,永远得有大人带着。
又或者说,是个囚犯,永远得在牢头的眼皮子底下活动。
David没有再发疯,他情绪稳定,上了车还好心情地抱着已经醒来,正在哭着找妈妈的Elsa举高高。
白芷安静的坐在一边,笑着看了会儿父女两。小孩子忘性大,睡了一觉起来,似乎已经忘记了之前爸爸对她的坏。她抓着爸爸的手,哈哈哈啊啊啊的开心的很。
孩子还是需要父亲的,她小时候,就最羡慕有爸爸妈妈陪的那些小孩。
看了一会儿,她便躺上了床。昨晚上根本没睡好,今天又折腾这么半天,此刻双眼已经很是不适,她揉了揉酸痛的眼,不知不觉合上了眼皮,沉沉睡去。
David眼角余光瞄到女人合上的眼,像是学过川剧变脸似的,温和的五官恢复冷漠。他将Elsa丢给了一旁等着的保姆,赶着他们下了车。
Elsa懵懵的抱着保姆的脖子,看着爸爸妈妈的房车渐渐开远,小嘴一瘪就要哭。May赶紧抱着她哄起来:“小姐不哭不哭哟,我们上车去追妈咪好不好?”
……
白芷这一觉醒来,便发觉身处的地方不对。房间有些小,床铺不够软,就连窗外的灯光都有些过于嘈杂。
这是……她家?
那一瞬间,她差点以为自己这几年在米国的生活,只是一场梦。
实际上没有David,也没有Sam,更没有孩子们。她就是做了一场长长的梦,梦醒了,她还在自己穿过来后,突然拥有的“豪宅”里。
她几乎就要蹦起来高呼“自由万岁”了,要不是腰上男人的大掌提醒了她的话。
她无声的叹了口气,没有动。只是转着眼珠子,就着窗外的灯光细细观察周遭的环境。是她的家没错了。
她当初穿越过来后,还兴冲冲拍了好多自拍,庆祝自己穿越成为“富婆”的地方。
熟悉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