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脸俯了下来:“必须要这样?”

“嗯嗯嗯,必须这样的。不然祖宗就不认我们这些不肖子孙了,也不会保佑我们的。”她捣蒜似的点着头,努力胡诌着。

David看了下她,又看了看最前面的那座墓碑,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那好吧。”

白芷有些心慌,他不会真要磕吧?

他是真的有什么大病吧?

“David……呀……” 白芷看看祖宗的墓碑,又看看男人一本正经的脸,刚要劝,却被他一把拽起。

他拖着她走到一边,坐在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椅子上,叫了声Jay。

Jay简直是世上最尽职尽责的狗腿子,只要他一开口,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难怪几次被发配非洲还能回来。

“先生,都安排好了。”他说着便拍了两下手,只见三个人高马大的保镖,一人头上贴了张照片,板板正正的跪在了垫子上。

有一个没有垫子,他也不嫌脏,和另外两个行动一致。在道士的一声令下,三个人趴在地上便开始哭。

“David,你搞什么鬼?”白芷目瞪狗呆。

她被迫坐在男人的大腿上,试图从他身上起来。

这像话吗?当着一堆里面埋着她祖宗的坟包动手动脚,谁家祭拜先祖这么搞的啊。也不怕她祖宗从坟里跳出来打爆他的狗头。

她还没摆脱男人的腿呢,就被道士的一声“孝子贤孙哭坟告祖!”给惊着了。

顾不上扒拉男人的胳膊,她顺着声音看去。却见那三个人高马大的保镖,在坟前哭得十分真情实感。

什么小女敬告祖先,已经给老白家生了三个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