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惊讶地看向他,这次他没用那种听不懂的语言,她听得一清二楚。

米国这边确实时常发生枪击案,这次最严重的是有个白人男子持枪冲进了一所小学,导致40多人受伤,20多人死亡。

“Sam,为什么米国不禁枪呢?”白芷皱起眉,觉得简直无法理解这件事情。

Sam挑了挑眉,笑得邪气。为什么不禁枪?这是个复杂的哲学问题。

他转动着杯子想了想,最后说:“小甜心,拥有枪支是基本人权。”

白芷眨了眨眼,不可思议地看着Sam,觉得自己听了个笑话。

人权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可是普通老百姓最需要的难道不是安定的生活吗?”

双胞胎看了她一眼,有志一同忽略了这个话题,又开始用那种别人听不懂的语言聊起了天。

白芷翻了翻白眼,懒得理他们。

习惯了,他们向来傲慢,自大,又骄矜。

几乎从不和她聊关于政治或者经济的任何问题。偶尔“屈尊降贵”和她“探讨”,地点也仅限于床上,或者任何可以当成床的地方。

没有任何精神交流的可能,她理解不了他们的脑电波,他们也理解不了她的脑电波。

明明那么聪明的两个人……

怎么可能理解不了?肯定是装不知道!肯定是怕她学会了就抢了他们的饭碗!

王八蛋!

男人们聊得兴起,Sam还站起来张开双手开始唱咏:“In the group, the individual is no longer the original self, but has be a puppet who is no longer dominated by his own will and no longer has independent In the group, the individual is no longer the original self, but has be a puppet who is no longer dominated by his own will and no longer has independent thoughts.thoughts!”

怎么又说起了这个?什么个体群体,什么独立意志?没头没尾的。

Elsa已经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她把孩子的身体放平,横抱在腿上,又指挥轮椅上的男人,给她拿毯子。

David控制着轮椅靠近,把自己的毯子递给了她。

白芷刚把闺女的小肚子盖好,门口就出现两声规律的敲门声。她抬头,看到了两个一模一样的,穿着黑色小西装的儿子们。

儿子回来了,老母亲自然开心得很。

“下课了?快来,这里有点心。”

两个小男孩走进去,先恭敬地向父母问好,又像模像样一人给了母亲一个贴面礼。

他们对点心没有兴趣,围在母亲身边看熟睡的妹妹。

Asa皱起了眉头:“妈咪,Elsa为什么今天这个点睡觉?”

妹妹往常这个点精神得很,总会准时出现在门口迎接他们,她向来最爱他和lvan。

Lvan摸了摸妹妹光秃秃的小脚丫,小脚丫有些肉肉地,微微发凉。他扯过毯子把妹妹的小脚丫盖上,抬头去看母亲的脸。

“Elsa今天和green玩累了。”白芷伸手想去摸大儿子的头,被躲开了。

二儿子眼尖地看着她掉转方向的手,也迅速后退了好几步。

白芷失落地叹了口气,殷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