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都走完了,室内已经安静。刚刚如同冰冻了般的腿,已经不疼,血液流动带来了温度。
他拿起茶几上的药盒,操作着轮椅进了卧室。药盒在床头柜上磕出轻响,昏睡的女人小脸苍白,哪怕在睡梦中,眼角依然有泪珠未干。
医生说她脱水,是因为哭了太多了吗?
轮椅升起,他扶起了女人的上半身,让她靠在枕头上。因为不能站立,这个动作有些吃力。
好容易给她喂了药,又喂她喝了半杯水,男人的额头上已经冒了一脑袋的汗。他缓了缓,打开床头柜的抽屉,取了一副无菌手套。
被子掀开了,女人裸露的下半身出现在眼前。他艰难地爬上床,又曲起她的两条腿。没有针头的针剂拆出来,手套慢悠悠地套在了手上。
带着手套的手指,轻轻翻开了红肿的外阴。之前明明已经给她洗干净,可是这会儿那可怜的合不上的穴口又在往外流着水。穴口的软肉和红肿外翻的小阴唇,在他的目光下自发的扭动抽搐。
带着手套的手指,缓缓插进了那流水的穴口。里面的嫩肉层层叠叠,瞬间吸附在他的手指上,哪怕隔着医用无菌手套,依然能感受到澎湃地热情。
“唔……不要了……”女人抗拒的声音,迷迷糊糊传出。
他抽出了手指,将针剂的保护套打开,又将针筒缓缓插进流水的小穴,推完了这支药。她的小穴实在太窄小,连这些药剂都无法全部容纳。里面的软肉又排外得很,凝胶质地的药水被排出体外,他将那些药抹在她的外阴上。
又将手指伸进去,细致地将药液抹匀。花径里还是那么热,温度那么高,又热情的吃含着他的手指,似乎根本舍不得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