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适用于女性，用在男性身上同样适合。她几乎因为男人的美貌，原谅了命运所有的不公。几乎。

“David，我觉得你此刻的思想十分危险。你似乎被Eva控制住了。”另一个男人也说话了，依然是白芷听不懂的小语种。

白芷的眼神瞥过另外一张，一模一样的脸。这张脸笑吟吟的，也专注的看着她。见她的眼神挪过来，还伸手摸了摸她的眼睫毛。

“当然，Eva十分甜美。她的确值得一个远超任何人的价格。”他又说。

“是什么样的价格呢？Sam，如果让你退出，你希望我付出什么价格？”David放开了捏住白芷脖子的手，又摸了摸她的头发。

“这似乎不是一个好问题，David。”Sam皱了眉毛，想不出什么样的价格，能让自己放弃拥有这个宠物的一半股权。

他的财富和资源早已取之不尽，每一天往上叠加的数字，都不过是躺在账面上的计数。减少是不能够的，增加似乎也没有什么意义。

其他的呢？家族的继承权？那是不需要谁让渡给他的东西。

从他出身之日起就有的权利，伴随着让人做呕的义务。幸好他晚出生几分钟，前面还有David给他挡着，不用他直面那些恶心的义务。

还有什么呢？这世界所有的东西，都触手可及。那些屠戮世界的快感，明显不需要靠让渡宠物股权才能换取。

“我同意你说的话，David。Eva的价值等同生命。”

他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正色地看着这只在他们利爪下懵懂的宠物。她并不明白他们刚刚对她标价意味着什么。

愚蠢、无知、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