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地脚指蜷缩,深怕这两个人,把她的脚指头给剪掉了。
两兄弟剪得很仔细,等修剪完了,还一个一个摸过去。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她的脚这么好看呢?”Sam说。
David沉默的下了床,抱起了白芷就往浴室走。Sam又按了铃,让人来更换被褥。
白芷的伤口已经结痂,这十几天她躺在床上,女佣和护士都不敢给她洗澡,每天也就是给她擦擦。
她自己倒是没有感觉,毕竟刚刚醒来。还没来得及觉得自己浑身脏,就被双胞胎气的哭了好几场。
等David把她抱到了浴室里,她才觉得自己头上奇痒无比。看了眼浴室里的镜子,自己此刻的形象真是…一言难尽…。
头发已经打结,哪怕每天都擦,也油腻腻的。她下意识地,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总觉得有股馊味。
David把白芷放在了淋浴间,又开始脱她的衣服。白芷反应有些迟钝,任由他把自己扒光。
等温热的水流打在身上,她才反应过来。
男人一只手搂着她,一只手拿着花洒在她身上淋。她试图自己站直,却发现双腿没有一丝力气,软绵绵的。
小腹处也闷闷的疼。她低下头看了一眼,发现伤口被一个透明的胶布贴了起来。
啥时候贴上的?她看见了男人绷紧的下颚,抬起头往上看,又看到了男人认真无比的脸。
觉得头上实在是痒。心想,不用白不用,她糟了这么大的罪,还不得使唤使唤始作俑者?
“我要洗头。”她瞪着红红的圆眼睛,眨巴了一下眼睫毛。
David的动作停住了,认真的看了看女人,又将花洒放在了白芷的头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