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蔚山吞噬。

下一刻,他那冰冷的目光转而射向云鹤。

怪不得前段时间,他们总是叫自己喝花酒,还说什么今朝有酒今朝醉这种话,原来从始至终,这都是云鹤的奸计。

他们就是想拉自己下水,好让云蔚山上位。

“云蔚山,你以为你设计我,就能得到心宁吗?”

陆云深的眼底都是血丝,一字一句道:“你做梦,心宁只属于我一个人!”

云蔚山看着愤怒的陆云深,眼露讥讽:“陆云深,你是把心宁当成你的所属物了吗?”

“你搞清楚,她已经跟你和离了,将来就算不接受我,也不会再要你。”

这刺耳的话,让陆云深呼吸一紧,心脏犹如刀割一般痛。

他眼眶猩红,咬紧牙关:“要不是你和你侄儿使出这么卑鄙的手段,心宁怎么会和我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