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了,我的身体终于经不住密集的透支。今天晚上我觉得头很痛,真正感知到所谓身体极限是什么感觉。前些天,Roger呼天抹泪地告诉我凯祥快结婚了,他彻底没有机会了。不过这个家伙痛定思痛之后觉得子诚比凯祥更温柔,于是又抱着“红军不怕远征难”的革命大无畏精神进发了。他的话彻底击碎了我的心理防线,我持续失眠,脸色白得吓人,花了很多钱买的channel、CD粉底都没有了用武之地。想着今天反正也是睡不着,我只能继续工作。
电话异常尖锐地响了起来,半夜有电话一般都不是好事。“雪静!我和他们打赌,我说你肯定还在工作。他们还不信,哈哈哈,我赢了!”Roger的声音很嚣张,周围一片嘈杂,听情形应该在酒吧或者娱乐场所吧。头更加痛了,这厮半夜给我电话就是说这些废话啊?!他们的case进行得非常顺利,两个公司的人已经开始进行组织构架的整合了。Roger成了新成立公司的法律顾问,换言之,凯祥目前算是他的老板了。
“Roger,开心了吧,记得赌资分我一半!好了,我收线了啊。”头痛得紧。
“雪静,你一起来啦,不要老是工作,这样下去真的变成老处女了。这是个暧昧的年代,一个女人一点绯闻都没有,没人给你送贞洁牌坊的啦,反而要递给你妇科专家名片的!”Roger的声音好大,耳边传来一些女生的笑声。我郁闷得快疯了!
“好了,这些严肃的问题等明天一早再好好商量啊!”我要挂机。
“不行,兄弟,行行好,送我回去吧,我喝多了,不能开车了。”这家伙居然有脸提这样的要求,咬牙切齿中,“雪静姐,真的不行了,你最好还是过来一趟。”Pearl的声音很焦急。
叹了口气,我匆匆穿上便装赶到卡拉OK厅。“雪静姐!”Pearl看到我如释重负。这群人喝了多少酒?!Roger赖在子诚身边挨挨蹭蹭,子诚的耐心已经快被磨平的样子。整个包厢,子诚和Pearl应该属于唯一清醒的。“蒋律师,你是在哪个健身房练的啊,身板好好哦!”Roger乘醉狂吃子诚豆腐。这个死猪头,看着子诚尴尬的样子,我觉得简直就是家门不幸,怎么会有这么恬不知耻、酒后乱性的合伙人。
“喂,Roger,姐姐我今天心情不好,你赶紧给我死出来啊!”我恶狠狠的,头很晕,这里烟味又太大。
“啊哈哈哈,我们的修女来了。刚才汪总一直不信你会没有男朋友,哈,本性暴露了吧,现在大家知道了吧,她这种后娘谁敢娶进门啊。”这个家伙简直是嫌命太长!“是啊,的确有些不同凡响。”凯祥的声音懒洋洋的,我浑身一震,他斜倚在沙发上,左拥右抱,两个仅着吊带衫的漂亮女人一脸媚笑地紧紧贴着他。心头剧痛,我咬紧牙关,拒绝看凯祥。“好了,时间实在太晚了,大家还是都先回去吧。”子诚脸色凝重地起身,有些不满地看向凯祥。
“怕什么,明天是周六诶!你们不是说项目终于成功了嘛,那大家疯一下也是应该的啊!”一个没有见过的漂亮美眉在凯祥助理的怀里笑得很妩媚。头昏,他们这帮人感情到这里搞流氓活动来了啊。
“Roger!”这个不知死活的人成了我所有愤懑的唯一发泄渠道。
“干吗叫得那么亲热,你又不是我老婆。告诉你,全世界女人都死光了我也不可能娶你!”这个猪头打了个酒嗝。“少臭美,我只是把你当儿子看!”我皱起眉头!
“哈哈哈,我这个儿子长的帅吧,便宜你了!”Roger几乎想缩进子诚怀里。
“是啊,帅,帅得都不敢上厕所了!”我听得见自己大牙的磨动声。“那是,厕所里好多狼呢。”凯祥身边的女孩子笑倒在他怀里,凯祥淡淡地看着我们,手不规矩地在女伴身上游移。我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