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的,罢了,便用这身子最后占次便宜吧。 直至稀里糊涂的上了小小的马车,再没见过季桓的影子。 车轮辘辘作响,她方回神过来,她终于,再不是任何府里的奴婢了。 心内有什么轰然坍塌,一阵晕眩过后,一天一夜没合眼,被药力折磨的身子再也强撑不住,昏死过去。 这一番昏睡直到出了上京,马车停下来方醒,中间她迷迷糊糊的感到似乎有人给自己喂过十分苦涩的汤汁,可眼睛实在睁不开,这会儿想想都不知是梦是真。 春寒尤甚,冽洌刺骨,楚宁抖着身子微微仰头吐出一口气,生出股新生般的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