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烈的身体是如此的紧绷。

沈灼又打开周烈的掌心，却发现里面已经被掐出很深的血迹。

周烈抿着唇不说话，沈灼亲了他唇瓣一下，“周烈，我没死。”

周烈的眉眼有片刻松动，沈灼叹了口气，一下一下啄吻周烈的脸庞，“感觉到我的体温了吗？”

“周烈，我不会死，你说过你会保护我。”

周烈终于开口，他死死盯着沈灼，“如果我没把你救上来呢？”

沈灼也沉默了，这是一个没办法回答的问题。

他既然要玩这些，就一定伴随着各种突发的情况。

周烈呵笑了一声，起身直接离开，沈灼却再度抓住他，“在你之前，我一个人从来没有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