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江婉宁啊了一声,“你说什么?”
其他人也悄悄竖起了耳朵。
沈灼懒洋洋靠在周烈怀里,“没什么,就是我老公有点儿特殊的小癖好而已,哦,就是你想的那种情趣游戏。”
“而且我老公瘾挺大的,每天都玩,有问题吗?”
周烈:“……”
群众:“……”就这么水灵灵的说出来了?
江婉宁也不是傻子,在这个圈子那么多年,她什么不知道?
“沈灼!你还要不要脸!”
江婉宁气得浑身都在发抖。
沈灼脑袋靠着周烈胸膛,唇角勾起一个挑衅又欠打的笑,“不要,怎么了?”
他还想说,就被周烈掐住腰肢,周烈打断他的话,“这些都是我们的私事,沈灼的手腕你也看了,根本没你所说的什么伤疤,现在你可以跟我爱人道歉了?”
他冷戾的目光又落在沈黎的脸上,“还有你,一步一磕头,什么时候兑现?”
沈黎狠狠攥紧拳头,彻底被打脸,这个时候他已经完全沦为笑话,四周都是嘲讽的声音。
“什么玩意,跟乞丐一样。”
“这三个人浑身上下都是穷酸气,跟他们待在一个屋子里我都嫌熏人。”
“安保怎么还不来啊,臭死了。”
“跪啊。”
“怎么还不磕头。”
沈黎呼吸逐渐变得粗重,盯着那和周烈站在一起的沈灼,这两个人是如此耀眼刺目。
和沈灼比起来,他就是个跳梁小丑,可是凭什么。
沈灼不是应该一辈子都被他欺负吗?
一辈子都比不上他吗?
在沈黎的记忆中,沈灼就该低声下气地任由他打骂,谁让他命好,虽然是小三的儿子,但是父亲是个蠢货。
可是为什么又变成了现在的局面。
周烈眸子微眯,“不跪?”
沈黎咬紧牙齿,江婉宁见状连忙拦在沈黎面前,“你们谁都不许让我儿子跪!”
哪怕江婉宁已经呼吸不畅,还是护在沈黎面前,“让沈黎跪?沈灼还不配!”
虽然江婉宁不知道沈灼是怎么把那个痕迹弄掉的,但是刚才沈灼打她时说的话,可都是五年前沈灼说过的!
她百分百确定这就是那个沈灼。
只是这个狐狸精惯会勾引人,被周烈好好护着,她根本拿沈灼没办法。
但是也不可能看着自己儿子被欺负。
周围的笑声越来越大。
“啧啧啧,之前看他们还觉得可怜,现在看来就是泼皮一家啊。”
“我们刚才可都听到了,要是那沈灼手上没疤,这人就要下跪,现在却出尔反尔。”
“丢人现眼。”
听到这些声音,江婉宁咳咳一声,她恶狠狠瞪着那些人,“笑什么笑?”
“有什么好笑的?”
“多大年纪了,还要靠自己生病的老母保护。”
“换成是我,我早就去自杀了。”
“够了!”沈黎忽然推了一把江婉宁,指尖死死镶嵌入掌心,跪下来,一步一磕头。
他一跪下来,便听到那些讥讽声更大。
沈黎的脑袋重重磕在地上,每响起一声,他眼底的黑沉也愈发浓郁。
江婉宁在旁边一个劲儿地想要拉起他,“阿黎,你不能跪啊,沈灼他一个小贱人凭什么!”
听到江婉宁一口一个小贱人,小云朵都有些看不下去,【宝……】
但沈灼却没多少感觉,一切对于他而言,都不过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一直来到大门前,沈黎磕了最后一个头,咬牙站起来就打算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