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眼皮越来越沉,越来越沉。

周遭的声音变得虚幻起来。

有人在拼命按压他胸口的伤口,有人喊着他的名字让他不要睡。

靳仄言的注意力被远处穿白裙的女孩吸引。

他不自觉向她走去。

疼痛、疲惫被落在身后,他越走越快、越走越快,到最后几乎是用跑的,来到女孩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