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在上面下毒了。”

庄灼音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这件事我并不知情。”

裴褚休没理会她,转而看向医师,“云期情况如何?”

医生恭敬回答,“这毒并不凶险,只是解毒需要以心头血做药引。”

在医师的话和姜云期苍白的脸色面前,庄灼音的解释显得十分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