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你不能把我当成他……”路嘉澍不知从哪生出勇气，喝道，“你不觉得这样很恶心吗？你喜欢阮霄，却找我当替身，你不觉得自己令人作呕吗？”

路嘉澍可以成为玩物，他也默认自己是阮霄的替身，但他不能忍受在即将和alpha身体交流的时候被当成另一个人。

“啪。”

脸上挨了一巴掌，这是黎砚第一次对路嘉澍动手，他的脸被打得偏向一边，眼泪落下眼眶，滚进湿热的空间。

“你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话？”黎砚掐着他的脖子与他对视，“这是对金主说话的态度吗？”

“路嘉澍，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你还记得当初是为什么跟我吗？你图我的钱，你自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