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于?映央终于?体力不支,伏在餐桌边睡着,突然一股力量将?他从餐椅上拽起来?,他被拖着手臂,拉向?主卧。
“哥哥,你喝醉了吗?今晚,今晚是有酒局吗?”
明朔的身上沾了很多种信息素,有A有O,浓浓淡淡,于?映央忍不住堵住鼻子,“哥哥,你先去洗澡好不好……”
然而哪怕挡住鼻子也没用,错乱的信息素直直往他身上钻,后颈痛得犹如针戳。
下一秒,于?映央便被丢在床上,意识朦胧,挣扎着爬起身。
“去哪儿?”明朔没收劲儿,将?他推回床里,顺手扯掉他的睡裤。
于?映央被吓得发?懵,不确定这样?的情况是不是Alpha易感期的征兆,却第一次被信息素的压迫感折磨得全身脱力,无法动弹。
起初还能感觉到痛,最后就只剩麻木与空白?。
被反扣在床上,鼻尖戳进海绵枕头时,于?映央分神想,这枕头根本没人枕,是他抱怨做久了腰酸,明朔专门买来?给他垫腰的。
谁曾想,这支软蓬蓬的枕如今却沦为?一支射向?心脏的消音枪。
Alpha做得也不尽兴,翻来?覆去折腾他几次之后又突然站起来?,意兴阑珊地去洗澡了。
于?映央保持着趴在床上的姿势,将?脸换向?另一边,空望着水声传来?的方向?。
他想,如果等下水停,他的Alpha酒醒了,抱歉地走出来?跟他道歉,那他就会原谅他。
可他等了许久,明朔冲完澡回来?就睡了,于?映央只好磨磨蹭蹭地爬起来?,拖着身体,慢慢往浴室里挪。
期间他回头看了三?次,床上的Alpha都没有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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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明继韬到达雾市,通知明朔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