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于映央能拒绝一次,他也会清醒一点,不做本能的奴隶。
回到家,于映央还没起床,从虚掩着的门缝望进去,只能看到被子下不太明显的一团凸起。
明朔想起今早从后抱着于映央的触感,Omega很轻,算得上瘦骨嶙峋,但不知道为什么,抱在怀里总觉得很柔软。
从客卧走向主卧的路上,明朔又想到早上离开时于映央过热的体温,结合昨天的腺体治疗,他猜他现在在发烧,所以才会赖床这么久。
可治疗后的高热属于正常反应,没什么对症的药,明朔也爱莫能助。
明朔刚回房,还没来得及冲掉身上的汗水,就接到了明继韬的慰问电话。
明朔不得不佩服对方的情报速度,纵使相隔万里,老爷子都能对他的近况了如指掌。
“爷爷。”明朔来到窗前,盯着楼下的街道。
明继韬的声音很干脆,“好一点了吗,这次不难受吧?”
明朔垂下眼睛,“还好。”
“其实,你的年纪也到了稳定下来的时候了,”老爷子顿了一下,故作一时兴起,“诶,我这里倒是有个人选秦董你还记得吗,前些天一起打球,他的小孙子好像也要去雾市读书了……”
“他什么时候到,我派人去接他。”明朔顺着老爷子的意思说。
老爷子笑笑,点到即止,“刚好我这里有副字画,代你送给秦董。”
“谢谢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