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仲南的门口,沈枝竹小心翼翼贴在上面听着。
她方才的请求被男人驳回,仲南裤子那里支得那么高,却还是一脸忍耐地把她丢进了她自己的房间。
她在外面安静下来时溜了出来,原因无他,她觉得仲南此时在自慰。
门里一片安静,但坚持听下去,能听到男人的喘息。沈枝竹一下来了精神,贴得更近。仲南离门的位置并不远,或者说,很近。随着他自渎过程的继续,呻吟的声音变得愈发清楚,沈枝竹甚至能听到他快速撸动鸡巴的声音。
“唔……嗯…哈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仲南的声音里夹带了几分痛苦,喘息的声音愈发明显,沈枝竹听着门里人的声音,自己已经湿的一塌糊涂。她慢慢滑坐在地上,手指情不自禁往睡裙下深入。沈枝竹想到仲南手上的指戒,颤抖着把手指插进了穴里。
一点一点动,水液的声音就不明显。沈枝竹听着仲南闷闷的哼声,喘气时候尾音的哑像钩子一样引着她加快玩自己小穴的速度。
……
仲南在射精时候的声音像哭泣前的呻吟,忍无可忍的从心里发出的声音,她能想象得到他有多爽。手指抵着敏感的软肉撩拨,沈枝竹却愈发觉得空虚。
不够,还是不够。
她撑着墙站起来,隔着门看向仲南声音传出的方位,而后回到屋子翻出了跳蛋。
很顺畅地塞到身体里,沈枝竹确定它的电量已经只剩一点儿,震动声在雨声中并不明显,于是下床去敲仲南的门。
仲南过了一会儿才开门,他的表情平静,但沈枝竹却心知肚明这都是假象。刚想说话,沈枝竹却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原来精液的气味是这样的,他们都说石楠花味道恶心,原来是这个意思的恶心。
感觉湿的更厉害了……沈枝竹埋进仲南的怀抱里,外面应景地传来轰隆雷鸣,她装模作样往更里缩了缩,小声道:“我真的害怕,我要和你一起睡。”
仲南断然拒绝,沈枝竹却抱得更紧:“我真的怕……我只睡在你旁边,什么也不做。”
沈枝竹眼睛红红,含着泪可怜巴巴地看他,仲南与她对峙了一会儿,还是在眼泪的攻势下妥协,把人放了进来。
他不知道这眼泪有多么淫秽,一墙之隔,是沈枝竹听着他手淫时把自己用手指插到高潮而激动流下来的泪水。
沈枝竹像是害怕,可身体早已经兴奋地发抖,她按下跳蛋的最高档位,瞬间软倒在床上动弹不得。腿努力夹紧,跳蛋让她高潮得很快,淫水浸透了内裤,掩在睡裙下面。
仲南只当她怕的厉害,便任由她蹭来蹭去,沈枝竹似乎是吓哭了,在雷声里呜呜咽咽地抖着身子往他怀里缩。仲南才自渎射精不久,甚至都没来得及洗澡,浑身僵硬任由她抱着。
两个人都心虚于正在发生的事,于是都没有开口。仲南能感觉自己在沈枝竹的乱蹭下又硬了的鸡巴,正直直顶着沈枝竹的大腿。可她还在乱动,甚至大胆到把腿搭在了他腿上,睡裙被动作蹭上去,露出大腿。鸡巴隔着睡裤抵在她腿根,仲南感觉自己快要被逼疯。
沈枝竹则在外面的打雷声中贴得愈发近,跳蛋已经把她玩高潮好几次,她感觉自己越来越软……屁股已经完全湿透了,水被堵在小腹里,胀得她有种将要失禁的快感。
沈枝竹听到仲南难耐而沉重的呼吸,那么烫的东西隔着薄薄的睡裤气势汹汹抵在她腿上,她有时候甚至恍惚以为是仲南的鸡巴在操她。迷迷糊糊困意突然真的来了,她黏得更紧,随着说话声闭上了眼:“仲南……”
声音像化了的糖糕,她的腿紧紧贴在他腰上,一副睡熟了的样子,仲南却再难以忍受这种折磨,按住她的腿,轻轻蹭弄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