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川语气温柔,像在哄小孩。

阮枝意指向那曾经摆满沈家珍藏孤本,如今换上了阮新月金融学著作的书柜。

她冷冷质问:“凌晨三点,她穿着真丝睡裙帮?”

阮新月闻言一跄,他立即伸手将她扶住。

“枝意,新月身体还虚弱着,强撑着帮我校对这些稿子,你不懂就算了,能不能别总是这么狭隘。”

向来温柔的人此刻却为了别的女人对她疾言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