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纪就已经模糊有了些权利倾轧的认知。
“母妃儿臣记住了。”
娴妃表情松了些,伸手摸了摸大皇子的脑袋。
“莫怪母妃对你严厉,实在是你我母子在宫中如履薄冰。为了你的前程,你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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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用自身性命给你铺路,所以你不能有任何差错。”
想到父亲,娴妃瘦削的脸颊微微抽搐,心好似有什么在抓挠,尖利,刺痛。
父亲亡故,她身为人女,别说披麻守孝,就连头戴朵白花祭奠都不能。顶多能做的,就是穿件稍素些的衣服。
与曾经闭宫三年守孝的女人相比,她差的何止一丁半点。
“你外祖父是为你而受难,皇儿你要记住,将来一定要让他配享太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