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鹤连干呕都不敢呕,要是他们?被这?群东西发现?,绝对会单人分批进入人皮袋。
这?是正常的吗?
但他们?现?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岑令又无声地走在最前。关鹤啥也?不敢问,他从没?这?样怀念方休。
一行?人走了八百年,终于,朦胧的亮光照亮了一扇门。
长途跋涉加十八禁血腥躲避游戏后,他们?抵达了未来据点。然而这?个名义?上的“仓库门”上糊了层黑红的血壳子,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门?的轮廓。
关鹤:“……”
就算归山教是个邪教,仓库门长成这样多少有点离谱。
小黑狗嗅了嗅血肉包裹的门?板,一屁股坐在原地,不动了。
“跟我进门?。”岑令朝其余三人笑了笑。
小黑狗白了岑令一眼?,啊呜一口咬住成松云的裤脚,把她拽在原地。
成松云紧张地瞄了眼?不远处徘徊的无皮人:“门?里有危险。”
“有危险,干掉不就好了。”
柏岁不以为意?,“岑哥的实?力你们?又不是没?见?过,不愿意?就自?己待外头。信狗不信人,毛病。”
说着,他随意?从墓道上抠了块碎石,砸向拉扯成松云的小黑狗。小狗登时松了口,又冲柏岁不满地皱起鼻子。
交谈间,岑令已经伸手去推那扇门?。不知是不是被尸油润过了,厚重?石门?无声滑开,内里吹出来一股凉风风里还弥漫着甜滋滋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怪香。
血肉脏污到门?口为止,纸灯笼照亮的小片空间里,门?内地砖干净到不可思议。
一边是无皮人呓语声声的血肉走廊,一边是干净规整的漂亮空间,众人就像站在了噩梦与现?实?的交界。
“我们?先进去了。”岑令礼貌地笑了笑。
成松云抱起怒气冲冲的小狗,瞧向梅岚。梅岚犹豫片刻,很轻地点了点头。成松云抿起嘴唇,无声地叹了口气。
他们?何尝不知道岑令不可信,但在这?个地方,单独行?动只会死得更快。
继岑令之后,三人也?挤入了房间。厚重?的石门?在他们?身后闭合,把脏污全都关在了外面。
好在小狗没?有拼命抗拒,只是委屈地舔了舔成松云的手。
岑令走在三人之前五六步,只见?他的纸灯笼往某处一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