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祟!”
眼镜男推推眼镜:“我也觉得,姜大师那边就没什么邪祟。”
唇钉男伤口没好,本就疼得心?烦,见状直接一声吼:“说你祖宗呢说,屁本事没有放屁倒是响,你当?我想犯忌?”
“要么你俩去客厅住。”角落里传出一个阴沉的?女声。
“我不去能怎么着?”
“这样大家都没法休息,还解个屁的?厄!”
“啊啊啊啊鬼还在扯我的?头?发!”
吕扬被吵得一个脑袋两个大。他忍不住捂住耳朵闭上?眼,可他刚动手,一阵寒风钻进了他的?脖颈,像是有谁在吹气。
与此?同时?,黏糊糊的?东西?淌出他的?耳朵。太凉了,不是血。它缓慢而用力?地蠕动,散发出可怕的?腥臭。
“有完没完!”吕扬近乎崩溃,“你们都不去我去!”
说完他卷起被子,直奔客厅沙发。文艺男见状来了劲儿,拉着眼镜男跟上?。其余几?个没出声的?人也默默尾随,很?快,卧室里只?剩下那对情侣。
唇钉男拉开窗帘,窗户外还是贴满了脸。它们笑得更加夸张,变形的?瞳孔被玻璃压得平平的?,黏液缓缓流淌。
“他妈的?。”他哆嗦着骂了两句,猛地拉上?窗帘,背起背包。
卷发女泪眼朦胧:“宝宝?”
“咱不在这待了,什么狗逼祭祀。”唇钉男骂道,“那群废物一个都指望不上?,还玩个屁。”
卷发女:“可是外面很?危险,我们要不去求姜大师吧。”